我一直知道,你會寫信給我。?
畢竟,是我強迫你的,不是嗎?
出發(fā)那天,我緊緊攥住你的手腕,b著你親口答應(yīng):「每個月一封,不準(zhǔn)斷。哪怕只寫三行字也行?!?br>
你來送行時,強壓著擔(dān)憂笑著點頭,還故意開玩笑:「要是我忘了呢?」
我說:「我會讓軍方抓你?!?br>
你當(dāng)我是開玩笑。
可我沒有。
我從沒想過穿上這身軍裝制服,沒想過要讓家族的榮耀壓在肩上。?
那些虛偽的頭銜、冷冰冰的徽章,對我毫無意義。直到那天,你捧著一封邀請函來找我,臉上滿是祝福。
「我聽說你要和克蕾雅訂婚了?她人那麼好,你要幸福哦!」
訓(xùn)練場的風(fēng)吹得我手指發(fā)麻,我SiSi捏住手里的軍方通知,笑得像個傻子。克蕾雅?連她的影子我都不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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