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有這個(gè)意思,只是這道觀破舊,何處有你過夜的地方。”林清慢慢騰騰地走下回廊,朝偏房走去。蕭慎自然沒有越距到說是要和他共處一室,且那處偏房里還掛著幾件隋瑛的浴衣,桌上還有他用過的茶盞。
“這里總比戰(zhàn)場上好,我自會(huì)尋去處。”蕭慎道,“就讓學(xué)生再陪你幾天?!?br>
頓了頓,他補(bǔ)充道:“隋師也安心。”
林清看了他一眼,點(diǎn)頭,“好?!?br>
林清沐浴后,小道童端來齋飯,兩人便在庭院里用餐。風(fēng)一吹,落葉簌簌,林清打了個(gè)寒顫,蕭慎連忙脫下長衫披到他身上。
“若是傷寒了,我可沒辦法交代。”蕭慎又搬出隋瑛來。林清禮貌地笑,到底是除了隋瑛,他受他人之好總有些許不自在。更何況君臣有別,他雖喜愛蕭慎,卻難以承受其對自己的悉心照料。
夜里兩人又聊了會(huì),蕭慎便去大殿里休息去了,他帶來的護(hù)衛(wèi)在那邊兒給他支了張床鋪,若不是許諾等林清康復(fù)便把這道觀修葺一新,這舍憂道人非得把這些攪了他清靜的俗人都趕出山門不可。
林清躺在軟榻上,長舒一口氣。盡管他吹滅了燈,他卻并不閉眼。
“你若是再不出現(xiàn),我真睡了,我乏得很?!彼灶欁缘貙谝拐f。
就見窗外閃過一道黑影,窗戶被推開,倪允斟合身跳了進(jìn)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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