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嘗嘗!”隋瑛來了興致。
“哎——”舍憂道人抱了酒壺,“可不能多嘗。”
“你這個老道,小氣得很,叫我們來嘗,又不讓我們多嘗!我可不答應(yīng)!”
“好好好!我打上一小壺?!鄙釕n道人藏了大酒壺,拿來一只精巧的瓷白鵝頸細口瓶。林清見狀,便說他來倒酒。舍憂便轉(zhuǎn)身叫童子端兩盤花生米上來,還有用酒糟了的一些毛豆,拌上一些辣子,再拿一些去年煨干了的椿天芽……
林清溫柔地笑,給隋瑛和舍憂倒酒,也給自己斟上了一杯。
“這可不是我小氣,你,得少喝?!鄙釕n指了指林清。
“老師傅說的是,這一杯,我就敬您了?!绷智迮e杯,笑盈盈地朝舍憂頷首,然后一飲而盡。
酒入唇喉,起先是一股奇異花香,綿延出春天的味道,卻猛然爆發(fā)出一股強烈辛辣,直刺舌頭和喉嚨,然而這一陣兒倏忽而過,身體周遭邊涌起無限熱流,來回直竄,蔓延開糧食醇香。僅僅是這一小盅,林清便紅了臉頰。
“咳咳……真是好酒……”林清略顯尷尬。
舍憂道人小咪一口,老神在在地說:“你這身子乃極寒之體,這酒啊,對你來說過于燥烈了。他就合適,他就適合多喝……嘿嘿……”
林清聞言又倒了一杯酒,剛端起來,隋瑛就預(yù)備勸他不要再喝,只見林清伸手將酒杯喂到隋瑛唇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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