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越的手又伸進了被窩里,摸來摸去,宋知止羞得打他。
“你要是這樣說,你現(xiàn)在就下床,日后你我沒有見面的必要了!”
“好綿綿,別這么說,我就是太想你了,知道明日回了家定是要被姐姐管教,不能出來找你了,今日夜闖你廂房是我不對,對你這樣那樣也是我不對,可你千萬別說不嫁給我,我是惦記著這事兒才能從戰(zhàn)場上活著回來的!”
“你!”宋知止轉頭看他,憤道:“你是腦子壞了不是?”
“大抵是壞了?!鞭稍叫ξ靥傻剿沃股磉?,把人摟了懷里,狠狠地親了一口,“被你在朔西用書打壞的嘛?!?br>
宋知止還想掙扎,就聽奚越好言道:“綿綿莫動,相公一路上可累得慌,進了城就來尋你了,綿綿,就讓我抱著你睡一睡,什么都不做……”
說罷,這奚越倒真閉了眼,悠哉悠哉地打起呼嚕來。宋知止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卻又見人比起上次見面滄桑許多,風塵仆仆滿臉疲態(tài),便也不再動了。
“罷了?!?br>
緩過神來這綿綿也是喜上眉梢,多日思念之人終于近在咫尺,恍若做夢。他翻了個身,貼著奚越胸膛,張開手摟緊人精壯的腰。
“娶就娶,嫁就嫁,誰怕誰?”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