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馮延年臉色陣青陣白,不過他也是個混跡官場多年的老油條。眼珠子一轉(zhuǎn),便心生一計。
“那看來,隋大人是鐵了心要插手這案子了??喟?,這人什么都不肯說,我正愁不知如何是好,要去求教首輔大人,這下你來了,怕是又有轉(zhuǎn)機了?!瘪T延年捋了捋胡子,道:“正好,我們這些不中用的,也好來瞧瞧隋大人的雷霆手腕?!?br>
隋瑛面沉如水,并不發(fā)作,他當(dāng)然知曉馮延年給他擺的門道,要是問出來了,可就不是他馮延年問出來的,而是他隋在山。
若是太子熬過了這回,日后發(fā)作起來,矛頭所指也會是自己。
可他隋在山偏偏就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得罪太子?又不止這一回了。
“那好?!彼彗雌鸫浇牵霸谏竭@里就謝過馮大人了?!?br>
“你謝什么!”
隋瑛也不回答,徑直走過馮延年進了刑部衙門,不到一個時辰,他手中便多了一份和馮延年手中一模一樣的招供。
消息傳到林清耳朵里,兵部衙門中,林清瞪大了眼睛。
“進宮了嗎?”
“進了,我親眼瞧見隋大人進宮的!”
“太好了!”林清勝券在握,喜上眉梢,“這回定是要給太子來個狠的!給我安排一架便轎,我要去……”
“去哪里?”王朗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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