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拳頭軟綿無力,沒出幾下便被捏在了手心。
“今年的愛就做到此了,我保證?!彼彗鴫男Φ?。
林清又羞又怒,“不到兩個時辰,就明年了!”
“是啊,不到兩時辰就明年了。明年的愛,你我繼續(xù)做?!?br>
“你……”
“不愿?”隋瑛湊近,咬著對方耳垂道:“可是晚兒說的,床上可不論君子和小人。哥哥做了一輩子君子,就想在晚兒這邊做一回小人?!?br>
刮了刮林清鼻梁,端詳這嗔怒下的明艷面容,隋瑛心底化開無限柔情,只有在自己面前,這人才會露出些許孩童般的心性,會發(fā)脾氣,會撒嬌,會怨懟,也會盡情去愛,去享受,去放松。這究竟是誰的殊榮?
曖昧長嘆,真是不知該如何去愛這個人,只恨不得把心都掏給他,縱使是天上月,這人只說一句要,他也會想盡辦法為他摘下。
當初自己怎能忍這么久?分明這情一輩子、兩輩子、千百輩子都不夠。
月明中天,雪落紛飛。
程菽也和他一般想,自己怎可忍耐孤寂如此之久?
望著眼前還不能隨意下地只能坐在一樽楠木輪椅上的宋知止,又看向趁著哥哥行動不便便故意在他面前又跑又跳鬧騰個不停的宋步苒,程菽無奈搖頭,笑著抿下一口茶。
“老師,你管管他!我如今這副模樣,她竟是毫無傷心,還如此逗弄我!”宋知止一臉委屈,恨不得程菽抓了宋步苒,用戒尺給她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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