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物是人非。
慶元帝再度嘆息一聲,道:“太子有錯,也是年輕氣盛,才被人攛掇,迷了心竅。最重要的是,他身邊之人,良莠不齊,張云深作為他老師,也未曾給他提點提點,什么人該用,什么人不該用……呵呵,酈依,平庸之才,無能之輩,還真以為是靠自己登上這個位置的!”
冷笑一聲,慶元帝說:“是張云深不會識人,是酈依的錯,更是張云深的錯。借著太子的蔭蔽,幾個老狐貍還真以為自己可以只手遮天了?趁此機(jī)會,就把酈依這人給除了,免得日后再鼓動些什么惡事來!”
倪允斟聽著,沒做聲。慶元帝只當(dāng)他不在,轉(zhuǎn)身看向侍立在一旁的姚然。
“這樣也能給林見善和隋在山一個交代罷,這兩人,是要把朕架在火上烤!”
姚然恭敬道:“陛下體恤臣下,是陛下心善,想必那兩位大人會體諒君父的難處的。”
“至于程隕霜,朕也算是幫了他的忙,他是個明事的。倪允斟,你說呢?”
“卑職人微言輕,哪里能在陛下面前妄言,陛下做定奪,卑臣去做就是!”倪允斟鏗鏘回答。
“好!今晚你就去拿了酈依,下到詔獄里。就用這份供詞!”
一張寫有酈徑遙大名的供詞被扔到倪允斟面前,倪允斟收起疊好,聲音洪亮道:“卑職明白!”
起身,倪允斟走出玉巒殿,月明中天,他直奔北鎮(zhèn)撫司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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