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件事,林清一直記掛在心頭,某夜他摟著隋瑛的脖頸,輕聲問:“岑長青,還記得么?”
“自然是記得?!?br>
“他今日又來求見了?!?br>
“你沒見他?”
“你不見,我亦不見?!?br>
“為何?”
“怕獨擔(dān)了為師正名的功勞。”
“獨擔(dān)了就獨擔(dān)了,我只恨不能把所有的功勞都記在你名下。”
林清軟軟地貼靠在隋瑛身上,就像一團(tuán)溫潤的水,嘆道:“我要那些功勞做什么?!?br>
“一份功勞便是一份保障,如今為師正名,將來還要為父正名,為國正名,晚兒,道阻且艱,哥哥心疼你?!彼彗诹智宕缴衔橇宋?,便道:“明日還是去見那個岑長青罷,以我對他的了解,他斷不會做出這種事來?!?br>
“哥哥有所猜測了?”
“向來不愿意忖度惡心,奈何朝堂不正,人心敗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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