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是圣人！”

        “是呀，程大人眼里只有學(xué)問?！?br>
        “……”

        宋步苒一邊聽著，一邊穿著衣服，好似看到了自己從竹林跑出來時，程菽從講臺上抬頭看向自己的那一瞬。

        她的心口兀地猛跳兩下。

        ——

        自從蕭慎告訴林清有關(guān)倪允斟老師夏炎的事跡后，林清一直很期待再次見到這位鎮(zhèn)撫使。只是錦衣衛(wèi)行蹤鬼魅，除非他主動來見自己?？蛇@人仿佛就像消失了一般，再也未有出現(xiàn)過。

        來周的打探有了消息，當(dāng)他拿著陳澤畫像遞給林清時，林清卻也只是冷笑一聲，心中猜想得到印證罷了。沉默少頃，他問：“指認的證書都畫押了？”

        “畫了，花了好些銀子。”來周道。

        “好生護著那小廝，以后有的用。”林清安排好，便去兵部衙門。自從上任兵部尚書以來，公務(wù)繁多，他不得不每日看表章看到夜半，這下他也總算是體會到隋瑛的難處。

        仲夏時刻，京城內(nèi)熱浪蒸騰。兵部衙門內(nèi)密不透風(fēng)，縱使叫人在簽押房里端了些許去熱的冰塊也不甚有用。林清時常是濕透了衣衫，忙到夜里，又被冷風(fēng)一吹，幼時的孱弱好似找上門來，叫他屢次害起熱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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