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一個時辰,岑長青的頭上便現(xiàn)出一把油紙傘。
回首,他蒼白的嘴唇哆嗦幾下,紅腫雙眼再次泛淚。
“隋大人……”
隋瑛望向他,朝他伸出手,“起來吧,再大的罪,跪了這么久,也足夠了。”
——
“若是來求情的,就不必了,圣上不見,也不聽?!闭驹趯嫷钔?,姚然對隋瑛說道。
隋瑛搖了搖頭,笑道:“我已經(jīng)叫他走了。”
“你……隋大人怎么可以擅自作主?這圣上都還沒有發(fā)話呢!”姚然面露不悅。
“我預(yù)備革了他的職,現(xiàn)在就是來向圣上通報的。”
姚然冷笑著甩了甩拂塵,陰陽怪氣地道:“隋大人,聽老奴一句勸,莫看今朝獨專寵,他日圣恩未可知啊?!?br>
“恩寵自有時,我心忠如一。還請姚公公進去通報一聲,說是隋瑛求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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