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師,隋大人,我沒事?!笔捝髂樕n白,艱難地看向吳憲中,道:“只是奚越他,他……”
“奚越他怎么了?”隋瑛心下一凜。
“他越過隘口,追擊北狄至深處……他,他被……”蕭慎話未說話,頭一歪,暈在林清懷里。林清和隋瑛相識一眼,只聽蕭慎的副將哭道:“奚將軍被擄走了!王爺為了救他,受了重傷!”
“擄走了?”林清心下駭然,撇開柱國之孫的身份不說,奚越于他、于蕭慎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吳將軍聽聞此言,臉上已經(jīng)完全沒了勝利的喜悅,望著隘口方向,他不禁發(fā)出一聲嘆息。
“這可怎么跟圣上交代?!?br>
“戰(zhàn)場殺敵,本就有生有死,奚越勇猛卻冒進,是他自身之過,吳將軍何必憂愁如何向圣上做交代?”隋瑛站起身,“只是奚家主事過往與我有交情,去年逝世我隋在山未能盡忠友之情,如今他小兒深陷困境,我豈能坐視旁觀?奚越雖莽,卻忠君忠國,驍勇善戰(zhàn),為我大寧國不可多得之才。吳將軍,給我一支兵馬,三十余人足夠,此刻乘勝追擊,未嘗不可將奚越半途截回?!?br>
“巡撫大人?你可是在開玩笑?你身為朔西掌事人,要是出個差錯,我更無法面見圣上,也無法向朔西的百姓交代啊!”吳憲中大驚。
隋瑛笑了笑,說:“那我便半分不出差錯?!?br>
“我不允許!”林清一手摟著蕭慎,一手抓了隋瑛的衣袂,“你可知北狄茹毛飲血,兇悍無比,武將都為之震懾,何況你一文人!我不允許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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