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瑛將他掰了過來,在他唇上啄了啄,“怎的和小時候說一樣的話,那時你坐在一邊,拍著手說你喜歡這二字,因為哥哥遇見了安晚,所以為‘遇安’?!?br>
“可那時我遺失了你,便再不敢用這字,這么多年雖表面云淡風輕,可一想到你,總是很心痛。”
“哥哥……”
隋瑛又咬了咬林清的鼻子,嗔怪說:“可如今晚兒卻是忘得一干二凈!”
“哥哥要懲罰我嗎?”林清咬了下唇,媚眼如絲,隋瑛都愣怔片刻。
他摟起林清細軟腰肢,“可別誘惑我。”
“我誘惑你了嗎?”那副媚容霎時變換為一副孩童純真,隋瑛很快敗下陣來。
“真愿意我是個好色之徒,又或是個沒心肝的人,便叫你今夜別想睡了?!彼彗鴵纹鹕碜?,他還從未見過林清有這幅模樣。
“哥哥,床上可不論君子小人。”林清咬著唇,微瞇眼眸,斜斜地瞧著隋瑛。隋瑛無奈一笑,只恨自己對晚兒的認識尚且乏乏。
于是梅開二度。
直到凌晨,東方既白,這身子才哭著求起饒來,林清暗恨,自己才是沒瞧清眼前人,素日里溫潤如水,怎的此時如此殺伐果決,若豺狼虎豹,吃了他個干凈,叫他昏了天暗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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