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瑛猜透他心中所想,微笑道:“宋大人已經(jīng)沒有生命危險(xiǎn)了,不過,等他醒后,你須得親自登門道歉。”
“憑什么?”奚越怒氣沖沖,“我手下八百來號兄弟,死傷過半,我們這個(gè)打頭陣的,為什么不能分配多一點(diǎn)?”
“國有國法,軍有軍規(guī)?!?br>
“是,你們都講原則,尤其是你隋瑛隋大人,是講原則講規(guī)矩的,我跟你說不通。你們這些文官,一個(gè)二個(gè)滿口的冠冕堂皇,根本就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奚越說這話時(shí),目光卻掠過隋瑛,徑直落在了其后默然不語的林清身上。說完就翻身上馬,駕馬離去。
“呵……今兒是什么日子,甲巳年十二月丁亥日,大兇,不宜出行。怪不得,我這是見了他人之情,就要無端遭他人之罵。隋大人,您倒是處處留情了,可關(guān)我什么事,怎的,文官還是個(gè)罪過了?”
林清冷笑,隋瑛轉(zhuǎn)過頭來,就欲解釋什么,卻又無從解釋。林清的眼眸很冷,長翹眼睫下,情緒被覆蓋,深不見底。
“你是文,我亦是文。奚越就是那個(gè)性子,見善何必跟他一般見識?!?br>
“倒是我心眼小了?!?br>
“我沒那個(gè)意思?!彼彗呱锨埃鹗謳土智鍞n了攏披風(fēng),“我在京城的那幾年,和奚家交好,這你是知道的。奚家主事去年逝世,我在朔西沒能趕回去,這兩姐弟怕是對我心有怨意?!?br>
“我看未必?!绷智逄а坌α诵?,卻冷得像刀,“要保你在朔西無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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