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也不會走錯。如果走錯,大門口的保安不會放他進來。原禾突然有點懵了。
就被對方散漫的調(diào)子揪得心一緊:“邵鐸讓我來取東西?!?br>
“……”
已經(jīng)很久沒聽到這名字了。
原禾心里不舒服,但并沒因為他一句話放松警惕,追問道,“他要拿什么?需要拜托你大晚上頂著雨來???”
駱元洲打量起面前這個喋喋不休的nV人。和那日在盛家公館的短暫一瞥完全不同,那時的她多內(nèi)斂文雅,像幽靜山谷的蘭花。此刻……眼睛腫得像玻璃珠,凸顯出來,破壞了美,多了詼諧。
他呵笑:“為男人哭呢。”
一點疑問的語氣沒有,全然篤定。
原禾一怔,隨即拿起包好的冰塊敷在眼皮上,遮擋被他打量的視線,氣勢一剎弱下去:“你要拿什么,自己去他房間拿吧……”
她不管了。她要先顧自己眼睛的浮腫,于是拿冰塊敷敷左眼,又換右手拿著去敷右眼。
熾白的燈光下,駱元洲就見她兩條膩白的胳膊在他眼前晃來晃去,連帶那細(xì)如竹節(jié)的鎖骨,輕微伏動,不知不覺帶著他的目光落到那清涼的睡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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