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shí)候的事？」

        「就是今天下午！」

        陳夫人驚魂未定地說：「在情報(bào)站里，他跟一個(gè)副官為了軍械的帳目起了爭執(zhí)。不知道怎麼回事，他突然像瘋了一樣，說那個(gè)副官身上有蟲子，有鬼在說話！然後……然後就拔槍把他打Si了……」

        陳夫人喘著粗氣，繼續(xù)道：「現(xiàn)在整個(gè)情報(bào)站都亂套了！他把自己鎖在辦公室里，誰都不見，聽說還在里面大喊大叫，說有人要害他，說墻里有眼睛在看著他！」

        婉如的腦子嗡的一聲。

        她b任何人都清楚，顏?zhàn)恿匆姷摹赶x子」、聽見的「鬼話」，究竟是什麼。是她種下的蠱，在他徹底崩潰的JiNg神世界里，具象化了。

        這場復(fù)仇，已經(jīng)失控了。

        它不再是一場秘密的、JiNg神層面的折磨，而是演變成了一樁血淋淋的命案。

        「他……他有沒有說別的？」婉如的聲音有些乾澀。

        「說了！」

        陳夫人壓低聲音，眼神恐懼：「他一直在喊一個(gè)名字……喊沈婉如！他說是你給他下的咒！他現(xiàn)在就像一條瘋狗，逮誰咬誰！沈小姐，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他了？快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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