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樓那間房是我九歲到十四歲之間的臨時‘避難所’,那時候這里還是一處閑置的空屋,后來困境結束我就把房子歸還給了鐘校長。”蔣小書低垂著睫毛如話家常般平淡地提及舊事。
“無論怎么樣它都屬于你,回頭你可以把存放在陸城大學寢室里的書籍整理一下轉移到這里,或者索性直接搬來這里和我們大家一起同住也未嘗不可,總之一切皆由你決定。”南旗決意要給眼前這個怪人灰暗的過去做出些實質補償。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可以申請把三樓房間的使用權更換成地下室的使用權嗎?”蔣小書雙腳不安地來回摩擦地面踟躕著提出請求。
“可是地下室貌似不適合住人?!蹦掀鞗]料到蔣小書會提出這個請求一時間沒了主意。
“恰好我喜歡陰暗的空間,地下室就很好,如果你同意的話?!笔Y小書仍舊在努力爭取地下室的使用權。
“我當然沒問題,只是怕委屈你……”南旗對這樣近似乎苛待的安置有些過意不去。
“簡醫(yī)生,你覺得呢?”南旗求助地望向安靜站在一旁的簡醫(yī)生。
“那就按照小書的意愿來吧?!焙喓抗馊岷偷乜戳藵M臉期待的蔣小書一眼,低頭在南旗耳旁輕語了一句。
“那好吧。”南旗見簡醫(yī)生贊成點點頭表示同意。
窗外的雪將大地覆上厚厚一層潔白,院子里修剪整齊的小葉女貞幻化成一片綿延的白色云朵,蔣小書得到南旗的應允之后站在窗前毫無預兆地咧開嘴笑了,厚重的鏡框,潔白的牙齒,以及眼角眉梢間來不及遮掩的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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