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扣下來!沒見過得風(fēng)寒的人是不是?自己沒得過風(fēng)寒?!”
并不是完全昏死過去的沈藺:“……”
好在蕭明宜的這一手段雖然簡單粗暴但是十分有效,那人哆嗦著身子,還真就收回了視線,緊緊盯著地面,不抬頭了。
謝裕與陳怡雖然是在一旁談話,可謝裕心不在焉,還是密切注意著蕭行云這邊的一舉一動。
沈藺剛被青衣扶著出來,謝裕目光如炬剛要又有運動,又是被陳怡一聲“王爺”攔下了。
不論何時何地,陳怡都是一副好脾氣的溫吞模樣。這一生“王爺”喊得依舊輕柔,只是略微急促,暴露了她的心情不似面上這般平靜。
這也難怪,一個人若是將道顛來倒去地說了七八遍而面前人還是一副左耳進(jìn)右耳出的模樣的時候,很少有人的心情能保持完全平靜。
“您若是不想要這攝政王的位置,也不想日后將沈藺接回王府了,您就去吧?!?br>
謝裕步伐一緩,陳怡無聲地嘆了口氣,甚至不明白自己在這里苦苦相勸是為什么。
或許是看沈藺的命運太過可憐,而謝裕的執(zhí)著總是帶著強迫的意味,不忍看二人互相折磨吧。
“王爺,事已至此。今日您不想讓太子殿下將沈藺帶回東宮,恐怕也會事與愿違無法收場。既然如何,何不想想接下來的路該怎么走?”
沒有了謝裕的阻攔,青衣和蕭明宜接下來的路簡直順利地不可思議。
府外停著蕭行云一早就安排好的馬車,青衣將沈藺扶了上去,一手按壓胳膊,在空中活動了幾圈,由衷地贊嘆道:“公主,你剛剛的演技真的太好了,我都差點被你騙了,還以為你真的是一個蠻不講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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