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裕眼中含笑,故意問道:“不是你說等不及了,想見你的心上人?本王今日便替你擔(dān)了這罪名,如何?”
“殿下!”
明松的兩行清淚幾乎奪眶而出,如果不是他太了解謝裕是個怎樣的頑劣性格的話。
“您少拿我當(dāng)借口!我看是您自己等不及了吧!”
等不及什么,明松賣了個關(guān)子,沒有說出口。
當(dāng)場置陛下的臉面于不顧,縱馬而去,這其中自然有謝裕的考量。
他本就已經(jīng)位高權(quán)重,若是再不故意送些把柄到蕭景睿的手里,那龍椅之上和龍椅之下的某些人,怕是就要坐不住了。
“殿下,王府到了!”
謝裕抬眸,那金漆的牌匾在太陽底下熠熠生輝。
雖然猜測謝裕不可能這么早回來,但梁順還是時不時來府外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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