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藺的呼吸變得紊亂,謝裕的視線太過專注熾熱,他像是個野獸正在標(biāo)記自己的獵物,許是說是親上了沈藺的脖子,不如說是在啃!
謝裕的力道有些發(fā)狠,沈藺被咬得有些承受不住。同時,謝裕那只已經(jīng)伸進(jìn)了他外袍的手也沒閑著,還在持續(xù)地往下探索。
沈藺接受不了這樣的刺激,特別是在馬背上,他控制著方向,“霜雪”還在顛簸。
他往左側(cè)了脖頸,又被謝裕那只空閑的手強(qiáng)制掰回,迎接著他的是謝裕愈發(fā)激烈的動作。
在謝裕好像虛虛握住什么的時候,沈藺尾骨一酥,什么東西頂?shù)搅怂???br>
他微微睜大了眼睛,眸中全然是不敢置信的意味,又想逃避地往前縮,被謝裕拽著拉回。
“逃什么?”謝裕松開嘴,欣賞著沈藺脖頸上的紅痕,嗓音變得喑啞。
“沒見過,還是沒用過?”
沈藺腦中轟鳴一片,就像有無數(shù)煙花同時炸開。
謝裕,他他他,怎么能說出這種話!
他僵硬地不敢動,也祈禱這謝裕最好不要動,因?yàn)樗杏X,自己的那處也好像有些不受控制起來,這絕對不是什么好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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