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少主因病不能赴宴,使臣一人出席,可還知道禮儀羞恥!”
那大臣越說聲音越大,越來越慷慨激昂:“使臣如何能在陛下面前,與他人拉拉扯扯,行那茍且之事!而且,那人還是個男子,實在是有違于天道自然!令人無眼再看!”
謝裕本是坐姿隨意,樂得自在地飲一口酒,聽到不知道什么話,他突然眸色不明地晃了晃酒盞,看向阿克圖。
未與阿克圖目光相遇,被他推在地上的貌美男侍倒是抬起了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
楚楚可憐,皮膚白皙,好像很容易就能在上面留下紅痕……
謝裕一哂,收回了視線。
那目光中精明太盛,將自己的欲望表現(xiàn)的太過明顯。
而謝裕,恰恰最討厭這所謂的聰明人。
阿克圖掏著耳朵聽大臣講話,那話在他腦中七零八落,十分破碎。
他只聽懂了什么男子,什么拉拉扯扯。突然,他眼睛一亮,又直直拽起那還在地上的男侍,粗魯?shù)貙⑺葡蛄藙倓傉f話的大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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