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他？

        對，肯定是他。

        除了眼前的他，不會有其他人知曉、確定自己的身份。

        秦然所知的那個他，就是許正剛。

        許正剛在秦然進來的那一刻，的確愣住了，他沒想到這個被押送進來的人竟然是曾經(jīng)自己的屬下。

        要說許正剛對秦然有多少影響，那絕對不深，甚至他都不記得秦然叫什么，只是一看到這個人，他的記憶如潮水般的涌出來。

        秦然雖然是他這邊負(fù)責(zé)的情報員，但實際卻是歸勞克定聯(lián)系，而且自己也僅僅與秦然見過一面，還是當(dāng)初他剛來江城工作的時候。

        許正剛自然看到了秦然投射過來的眼神，這目光之中帶著不善，帶著怒火。

        許正剛早就有心理準(zhǔn)備，秦然知道自己的事情不足為奇，地下黨人那種鍥而不舍的精神，曾經(jīng)在許正剛自己身上也有所體現(xiàn)。

        許正剛曾經(jīng)引以為傲的事情現(xiàn)如今成了他不斷嘆息的束縛。

        顧衛(wèi)林很淡然，尤其是看向許正剛的眼神，目光之中似乎還帶著一絲戲虐，這是許正剛對顧衛(wèi)林投射過來的眼神最直觀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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