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克木平靜的看著梅靖江,他沒有反駁梅靖江的話,他知道,這么多年梅靖江壓抑的太久了。
“其實嚴格來說,我是不信佛的。佛只是我對犧牲的同志的一種寄托,寄托是什么?是需要,是無奈,是不得已.....
我時刻警告自己,要將我所有的困惑和痛苦都安放在一個角落之中,輕裝上陣,以便為實現我的信仰,去奮斗!”
似乎勾起了賈克木的回憶,他在江城潛伏這么多年,支撐著風箏小組這么多年,為的什么?為的是信仰,可有時候也有幻象,也有寄托,正如梅靖江說的這般,寄托只是精神的需要,是無奈,是不得已。
“老趙是我來江城之后第一個犧牲的同志,雖然我知道人必有一死,我也會有這么一天,但我還是難受?!?br>
“老梅,生者必死,聚者必散,這是萬物恒長之理,人生無常,就想秋天的云一樣短暫,誰都不知道死亡是在這一刻,還是在下一秒,所以不必耿耿于懷!”賈克木寬慰道,他實在是不知道該怎么說,嘴角有些哆嗦,忍住要落下的淚水。
梅靖江要用自己的最后的努力,去保住風箏小組,他堅決執(zhí)行梅靖江的命令,不惜一切代價保住風箏小組。
“你說的不錯,所以,我并不放棄,風箏小組就交給你了?!?br>
兩人站起身子,手緊緊的握在一起,誰也不愿意放開,彼此都知道,再見卻難!
離開之前,梅靖江特意從賈克木的藥箱之中要了一份醫(yī)死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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