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言溪拿過來看了看,道:“先放那,回頭我再抄一遍,把我抄的送給她,你抄的自然是留給我。”
南寂煙小聲呢喃:“…又何必這樣?”
蘇言溪笑笑:“因為我不僅丑還小氣。我給含胭送了那么多年的錢,沒必要把我夫人的字跡也送給她。”
南寂煙:……
她見慣了蘇言溪的強(qiáng)詞奪理,卻也不認(rèn)為這兩個詞在蘇言溪身上說的通。
那日以后,南寂煙也曾反思過,為何會覺得蘇言溪丑,甚至是脫口而出。
常言道,酒后吐真言,難不成她在心底覺得蘇言溪不好看嗎?
不…,不是的…
南寂煙看著蘇言溪離開的背影,風(fēng)度翩翩,與“丑”字絕對沾不上邊。
但…,她見過蘇言溪女子時的模樣,她知道真正的蘇言溪有多么的漂亮。
相比之下,男裝的蘇言溪確實說的上是“丑”。
南寂煙突然伸手輕拽了拽她的袖子:“郎君,千萬要小心一些?!?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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