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來那幾年,她其實并不愿意喊壽昌王夫婦為父母,她有自己的父母,也有自己的哥哥。
即便她會說話,她也不喊,硬是比蘇言洄晚了快半年,在她未說話前,他們甚至都以為她是個癡兒,但也關(guān)心愛護有加,所以她才默認了身份。
但好像于他們而言,最重要的永遠是蘇言洄,現(xiàn)在這般情景,她也不想的…
出去時,夜幕已經(jīng)籠罩了下來。
南寂煙正站在廊檐下,濃密的睫毛在細膩的皮膚上落下一小片淺淡的暗影,從蘇言溪這個看過去,只能看見她略顯清冷又瑩白如玉的側(cè)臉。
寧靜,淡然,似漠不關(guān)心,又似心中裝了無數(shù)人和事。
蘇言溪突然笑了笑,她和家里的人這般情況。南寂煙豈不是比她更慘…
母親早逝,父親那般嚴厲,今后恐怕亦再難以見到,弟弟又是個敢對自己親外甥女動手的混蛋…
她作為“夫君”就更混蛋了,不僅不知道那天睡的是南寂煙,還讓她在古代未婚先孕有了孩子,辛苦的帶著孩子五年,自己甚至還以為那孩子是蘇言洄的…
這般一想,她便覺得還是南寂煙更慘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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