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樣做,只是迫切的想證明…那天晚上的是她身上的這個人,而不是她從未見過的大伯…
她都不敢想象,如果不是她該怎么辦?
一女侍兩夫已是她的極限,但他們倘若還是兄弟,那可是真正的有違倫/理。
她倒也罷了,南雁歸該怎么辦?
自己的爹爹是小叔,自己的伯父才是爹爹,而她的娘親根本認不出來她的爹爹是誰?
蘇言溪有些意外南寂煙這么配合她的動作,她迅速的堵住了她的唇,沒有牙關的阻擋,她輕易的品嘗到了口腔里的甜意。
即便是自己故意的,南寂煙還是不受控制的發(fā)出了微弱的聲音,閉著眼睛任由她在自己的身上動作。
耳邊盡是蘇言溪略微沉重的聲音,掙脫不掉的感覺,反倒讓她對那夜的記憶愈發(fā)的清晰。
那天她就是這樣被蘇言溪吻著,吻她的唇,吻她的下巴,吻她的脖子…
每吻一下,她就似卷走了自己身上的一分力氣。
雖然很不自在,她也慢慢確定了那天晚上的確實是蘇言溪,不是她哥哥,人一放松下來,整個身體都軟了下來。
南寂煙這么配合她,蘇言溪沒忍住多親了一會兒,眼睛不太清明。南寂煙也并不好受,被她親的似乎喘不上氣來,心臟也在不規(guī)律的劇烈跳動,對那日的情形又從未像此刻這般清晰,身體的熱意也在不斷攀升,她知道再繼續(xù)下去,蘇言溪會對她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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