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小的小孩子,又是南錦盛的外甥女,他是怎么下得去手的?
蘇言溪看向南寂煙道:“我可以把他也打暈了,不會給他機會讓他去南大人那里告狀的。你休息就好。”
南寂煙突的看了她一眼,她見蘇言溪的次數(shù)并不多,每次留給她的印象卻都有所不同,讓她分不清楚蘇言溪的真是為人。
與這樣的人相處是最為艱難的。
南寂煙搖了搖頭,語氣疏離:“不用?!?br>
“那我走了?!?br>
蘇言溪道了一句,抬頭又看向南寂煙頭上的簪子,道:“雁歸這幾天可能會有些想你,你把簪子給我吧。”
一聽到她提起南雁歸,南寂煙也并未多想什么。
幾乎是立即就伸手將頭上的木簪摘了下來。
一頭烏黑秀麗的瞬間長發(fā)散落了下來,眸子清淡帶著淡淡的欣喜,慘白如紙的臉色也恢復(fù)了些許的顏色,如同冰天雪地中的一抹嫣紅。
蘇言溪將簪子接了過來,還是忍不住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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