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劇魅影徹底忍不住,轉身將池錦壓在身下:“那些男人,那些垃圾,他們憑什么,憑什么!”
他低聲怒吼著:“拉烏爾,一個靠著死了的爸上位的廢物?!?br>
“威廉,一個唱了那么多年還會唱錯詞的蠢貨?!?br>
“阿伯拉爾,一個靠關系沒本事還不練習的懶蛋。”
“這些人,這些垃圾,憑什么他們能站在陽光底下,憑什么他們能和你一起唱歌???”
歌劇魅影撫摸池錦的臉,眼中透露出迷戀:“他們都配不上你?!?br>
“那誰能配的上我,你嗎?”池錦將手覆在他的面具上:“可你,連真面目都不敢露出來,連名字都不曾告訴我。”
歌劇魅影的憤怒頓住了。
“你也可以站在陽光底下。”池錦摩挲著歌劇魅影的面具,他慢慢,慢慢揭開那張白色的面具。
歌劇魅影的模樣展露在池錦的面前,大塊的黑色胎記幾乎覆蓋了他的右半額頭,胎記之上,是一道從額頭中間貫穿到右耳的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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