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那人吃飯的樣子真是文雅極了,話也不說,慢條斯理的夾著菜,那人的身形也棒極了,無論是坐著還是站著都是一貫的挺拔,姿態(tài)上從來不會有一刻的懈怠,面部表情與眼神中流露出情緒總是不多不好剛剛好,講話的方式也總是拿捏到令對方最舒服的狀態(tài)。
飯后胡夢清照舊留下來幫何方念收拾碗筷,中途何方念接到一個電話后同胡夢清匆匆離開,于是家中只剩下了方童和蔣郁。
“阿童,想看郁郁姐姐彈鋼琴嗎?”何方念和胡夢清走后蔣郁問方童。
“當然想,真的可以嗎?”方童的眼睛里寫滿了驚喜。
門外鋪滿方塊地板的走廊盡頭處就是蔣郁家,貼著福字的防盜門與自家房門遙遙相望,似一對好友般默契守護著對方。
那是方童第一次去蔣郁家,蔣郁家明面沒有擺設(shè)任何玩具,蔣郁臥室的墻壁上都是書本,客廳邊側(cè)擺著一架看起來很華麗的鋼琴。
那個午后方童像個傻子一樣半張著嘴巴坐在沙發(fā)看蔣郁許久,那個人坐在琴凳上像變魔術(shù)般操縱著音符,節(jié)奏時而明快,時而意氣風發(fā)。
“郁郁,陪我去旱冰場玩好不好?”蔣郁練完琴之后方童可憐巴巴地央求。
“阿童,我不可以玩的?!笔Y郁伸手把方童領(lǐng)到貼著一張密密麻麻時間表的墻壁前。
“夢清阿姨為什么把你的時間安排得這么緊密?”方童無法理解蔣郁這種近似乎自虐的生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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