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令時深深蹙起眉。
說實話,他現(xiàn)在有點兒懷疑自己的眼光,當(dāng)時為什么會覺得和林錦程聊得來?明明他們是兩個世界的人,三觀沒有任何重疊。
“你說了葉羅費這么多,他卻沒有在我面前說過你一句壞話,”祝令時似笑非笑,鏡片下的鳳眼微瞇,視線銳利,“怎么,是葉羅費逼你昨夜睡我的床,脫我的衣服?”
這句話說完,林錦程的臉色唰地白了。
“祝哥,你怎么知道的,是葉羅費,他,他告訴你的……”
“怎么,你以為你的把戲很高明嗎?想拆穿你,還不至于需要葉羅費,”祝令時說,“如果你再糾纏我,我的話還會說得更難聽?!?br>
林錦程心一沉。
這個事情一旦說出來,兩個人連朋友都做不成了。
祝令時伸手?jǐn)r了一輛車,打開車門,對林錦程揚揚下巴:“從現(xiàn)在開始,跳過這個話題,我們還可以正常交流,否則你就回店里拿上你的行李,明天自己走,我就當(dāng)從來沒認(rèn)識過你?!?br>
林錦程低下頭,半晌才說:“嗯,我知道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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