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令時躺回去,像死了半截似的,道:“筆筒里塞了根搟面杖,你覺得大小合適嗎?”
“……”葉羅費覺得這句話說的很有深意,于是思考起來。
祝令時悶悶地說:“不過,我的膝蓋到底怎么了,為什么這么痛。”
“昨晚你說,你想在上面,”葉羅費歪著頭說,“我就讓你在上面了啊?!?br>
祝令時點點頭:“嗯嗯,你說的對?!?br>
都怪中國人說話太含蓄,外國人解不了,沒說明白的是他,受罪的也是他。
不過現(xiàn)在澄清這些也沒有意義了,再說了,昨晚除了有點折磨人之外,其他體驗還算愉快。
祝令時扶著床畔坐起來,葉羅費立刻殷勤地給他穿衣服,望著渾身上下慘不忍睹的痕跡,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出了房間,走廊和客廳竟然出奇地整潔,完全不見昨晚那副混亂的場面。
祝令時對葉羅費的效率表示驚嘆:“……不會是你一晚上沒睡覺,一直在打掃這些房間吧?”
葉羅費搖搖頭:“早上起來就順手擦了,怕你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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