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令時低下頭,小聲說:“等你走了,這里還是我自己一個人,那不就只剩我打掃了嗎?!?br>
“……”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葉羅費忽然湊上來,吻住青年的嘴唇。
祝令時的確是喝醉了,但并不掙扎,或許這其中還有點兒默許的成分在,不過這些都不重要。
葉羅費摘掉了他的眼鏡,那雙漂亮的、此時有些水光瀲滟的鳳眼終于沒有任何阻攔和障礙地出現(xiàn)在眼前。
祝令時暈暈乎乎地,潛意識里似乎明白男人在干什么,心里有點兒抵觸,但身體倒是很樂意似的,沒有什么不適的反應(yīng)。
難道他真的更喜歡葉羅費這種款式的嗎……
葉羅費親了親他的唇角和鼻梁上的痣,像一只心愛的大狗叼住自己的骨頭一樣,俯身將青年壓在沙發(fā)角落里,吻落在每一寸肌膚。
好香,好好看,終于可以親到了。
直到現(xiàn)在,葉羅費都沒想明白自己到底是不是同性戀,不過祝令時現(xiàn)在乖乖地窩在他懷里比什么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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