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問:“發(fā)釵是你給齊程的?”
紜嬋伏身,道:“發(fā)釵是妾的,但妾不敢送人做殺人的兇器,這是妾慌亂間掉落的。”她語氣平靜,和昨日告訴吳貴的那般,將事情重復一遍。
沈遠道聽后,又問了燕春樓的其他證人,皆道不假。他還有一事不明,道:“若說是許坤無端鬧事,這聽著不可信,其中隱情,你們必須如實交代?!?br>
老鴇不敢隱瞞,道:“回大人,前幾日紜嬋偶感風寒,咳得厲害,謹遵醫(yī)囑要好生休養(yǎng),妾便沒讓她接客。但前日許坤吃醉了酒,吵著非要見她,妾擔心他過了病氣,便告知紜嬋接不了客,可許坤不聽,將妾推開,直闖她的房間,幸而他酒勁上頭,一時暈過去了?!?br>
“妾不敢不管,讓人將他好生送回府,結果昨日他又來樓里鬧事,妾實在是有苦無處說啊!”
方春晗一言不發(fā),若是真論起來,許坤昨日跑去燕春樓也是因為她的威脅,她最清楚許坤的性子,那日他擔驚受怕以后,必定惱羞成怒。
沈遠道問方椿晗:“方氏,你對她的話有無辯解?”
她垂下頭,道:“我家官人性子急是常事,許是吃醉了酒才惹禍上身?!?br>
“昨日他并未吃酒。”紜嬋在旁出聲。
沈遠道說:“看來是許坤懷恨在心,故意鬧事,甚至想要迫害你,只是齊程替你擋下來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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