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當(dāng)面殺死就會被當(dāng)場暴打的那種。
“咦?但是安吾不能叫做外人吧?”
紅理表示不解。
“同為兄長,老師應(yīng)該很能理解兄妹之間應(yīng)該保持良好的聯(lián)系,之前在大街上遇見中也,老師也笑得很開心哦?!?br>
被扔出的回旋鏢狠狠地砸中腦袋,魏爾倫的笑容肉眼可見地僵硬起來。
“……兄弟和兄妹不能混為一談吧?”
“我也這樣認(rèn)為,所以我從不干涉安吾的交友,哪怕他想讓一個自殺狂走到陽光下我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身為精明能干的妹妹,只會在哥哥最需要的時候出手,這樣才能讓哥哥認(rèn)識到有這樣一個全能的妹妹有多難得,從而向我上供更多的寵愛讓我隨便摸頭。相較之下,擅自把弟弟的朋友定義為約束他的枷鎖,自作主張地做出破壞決定的魏爾倫才是不成熟的哥哥吧!”
“我希望我的弟弟能夠得到自由,不被虛假的友情束縛,那些都是人類為了控制他而打造的精美的牢籠?!?br>
時至今日,魏爾倫也沒有放下對人類的憎恨。
他對自己人生中僅此一次發(fā)生的、能將憎惡逆轉(zhuǎn)為戀慕的奇跡說:
“你也同樣哦,紅理。我想切斷你和人類的所有聯(lián)系,成為你真正意義上的唯一,讓你的眼中不再映出其他人的身影?!?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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