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像是要水平畫圈一樣,以自己的腰為支點扭轉腳跟,將男子的身體毫不留情地向外投擲。
男子有如投飛的棒球,以超過一百公里的時速從倉庫的一端飛到了另一端。
咚!人體砸向墻壁的悶響中混雜了黏稠的水聲,就好像有什么柔軟且富含水分的物體被壓爛了一般。接著,滿身是血的男子貼著墻壁滑落,好像一塊沾血的抹布掉到了地上。
“……嗚……咳咳……”
搞不好連脊椎都已經(jīng)折斷,男子依舊拖著滿是鮮血的身體抬起了頭。
“#¥%……@#……”
他的嘴角被染成了紅色,每一次呼吸都會咳出鮮紅的泡沫,但是在喊痛之前,他還是斷斷續(xù)續(xù)地說著什么。
中也仔細聽了一會,然后放棄似地回頭。
“他在說什么?”
“雖然滿嘴是血說的含糊不清,但是聽得出來是印歐語系,那就找專家請教一下吧?!?br>
紅理說完,撥通了蘭波的電話。
“蘭堂先生恰好精通歐洲各國的語言,哪里聽不明白只要問他就可以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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