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程波轉(zhuǎn)過身，盯著陸遠。

        “……我說什么？”陸遠有點崩潰，他都不知道蔣志明是怎么得出那樣的結(jié)論的，現(xiàn)在手一指就成他說的了？

        “我現(xiàn)在可是一點就著的，別他媽惹我?！背滩ㄒ黄ü勺阶雷由希贸鰺燑c上。

        “你那天在車上跟我說的，再說一遍就是了?！笔Y志明提示陸遠。

        陸遠猶豫了一下，跟蔣志明說的話，當(dāng)時只是自己最無奈的推測，現(xiàn)在當(dāng)成并案偵查的理由說出來，沒準會被程波一拳揍飛。

        “是這樣……我也就是……猜的，”陸遠退了兩步，靠到另一張桌子邊上，“這兩個案子有個共同點，腹部都有貫穿傷，而且這么大的傷卻都不是致命傷，如果只是要殺死，沒有必要再在腹部開這樣一個洞……除非是有某種特殊的需要……”

        “特殊的需要？”程波對于陸遠有點離譜的分析沒有表示出別的情緒，只是追問了一句。

        “嗯，死者腹腔里也許有什么兇手感興趣的東西……”

        “送檢的那個蜂蜜膠囊？”程波盯著陸遠。

        “只是可能?！?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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