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遠在臉上摸了摸,手上沾了些白色的灰,他放到鼻子下聞了聞,這灰?guī)еc燒過的糊味,他皺了皺眉,這老頭玩的是哪出?
“您的意思是?”彭安邦很驚訝地問。
陸遠對于他的反應(yīng)有點好笑,彭安邦來找老頭之前就已經(jīng)說過是碰上了怪事,又提過他的吊墜,老頭順著做點戲,有什么可吃驚的。
齊叔并沒有理會彭安邦,又像是在村口碰到時的那樣死死盯著陸遠,半天才說了一句:“你居然能活到現(xiàn)在也算得上是件不容易的事?!?br>
這話讓陸遠有點不爽,這老頭說話不走腦子的么,對著一個第一次見面的人,說出這么沒禮貌的話,他壓住火氣回答:“真不好意思,我還打算活個幾十年,讓您受驚了?!?br>
“陸遠!”彭安邦瞪了他一眼,“瞎說什么呢!”
“沒事了,進來吧。”齊叔對陸遠的話似乎并不介意,轉(zhuǎn)身進屋,招招手,示意兩人也進去。
齊叔在床上坐下,盤著腿,一副上炕的樣子。
彭安邦來的時候買了兩條煙,這時候趕緊從包里拿出來遞了過去:“齊叔,我們也不懂什么規(guī)律,冒昧了,您擔待著點。”
“你姓陸?”齊叔也沒跟彭安邦客氣,接過煙就開始拆,邊拆邊問陸遠。
“是的,陸遠?!标戇h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覺得這人總是讓他不太舒服,不像彭安邦說的有點道行的樣子,看起來實在和混江湖的人沒什么區(qū)別,但他兩次盯著自己看的那眼神卻凌厲而有穿透力,仿佛要刺穿他的身體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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