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遠耳邊回響著那女人的低語,像是在吟唱,又像是在訴說,但卻始終聽不明白她在說什么,只是到了最后,那清清楚楚跳出來的“蘇墨”兩個字,讓人一下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哥,這個蘇墨有大問題,我一直覺得看著他就全身不舒服,你不能再住在19號了,我求你了。”韓旭帶著哀求的語氣,這事已經(jīng)越來越偏離了正常的軌道,讓人全身發(fā)涼。
“你拿上東西,到鑒定中心來一趟。”陸遠沉默了一會,他不是一定要住在19號,他是必須要住在19號,他現(xiàn)在很清楚,這里的確與他最近碰到的怪事有很大聯(lián)系,如果離開這里,他可能會失去弄清真相的機會。
掛掉韓旭的電話,陸遠打了車回鑒定中心,路上給彭安邦打了個電話:“邦哥我有個重要的事找你,你必須幫我……”
到鑒定中心的時候,韓旭正好從停車場一路跑著過來,臉色有點蒼白,皺著眉,看到陸遠的時候,張了張嘴想說什么,最后還是沒說出來,只是嘆了口氣。
“走吧,看看到底怎么回事?!?br>
中午物證科的人大多都不在,彭安邦咬著個面包坐在電腦前,見到陸遠和韓旭進來,馬上站起來招招手,轉頭進了里間。
“先聽聽那段錄音,”陸遠在彭安邦身后坐下,“不會有人進來吧?!?br>
“不會,我說了中午我用?!?br>
這段錄音從監(jiān)聽耳機中再次傳出來時,陸遠還是沒有適應,那些紛亂的叫喊聲中透出來的痛苦和恐懼傳遞給他的是身臨其境的真實感受。陸遠一直握著拳頭,指關節(jié)都有些發(fā)白,發(fā)出這些聲音的人到底在哪里,在做什么,這里面,會不會有許佳音……
“放慢這段,”陸遠手指頂在眉心上,“說話的這段,能不能分析出來她在說什么?”
這個女人的聲音被單獨切了出來,連續(xù)放了幾十遍,三個人始終聽不明白她說的內容,聽上去像一個個毫無意義的單獨存在的字符被串在一起,唯獨是在這句話的最末,那“蘇墨”兩個字卻無比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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