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玦衍隨意地用兩指夾起酒杯,悠然晃動著杯身,“輕衣姑娘如此聰慧,不妨猜猜看?”
“麻煩少主,給輕衣一些提示。”陳輕衣指尖時不時撥弄著琴弦,她手中的琵琶隨之發(fā)出悅耳的前奏。
花玦衍聞言,側(cè)過身來向季修介紹,“這位是陳輕衣姑娘,是‘清吟閣’最好的琴師,想聽她彈奏一曲,可謂千金難求?!?br>
“陳姑娘好?!奔拘藁琶能泬|上站起,頗為正式地對著陳輕衣行了一禮。
陳輕衣的眼底難掩驚訝:“……”
她已然許久,未被人如此尊重地行過禮了。
哪怕只是這樣簡簡單單的雙手作揖。
“快些坐下,你嚇到輕衣姑娘了?!被ǐi衍咳了幾聲,眼神示意季修落座,話里全然沒有怪罪之意,反而更像一句長輩般的叮囑。
陳輕衣目光轉(zhuǎn)移到花玦衍臉上,試探性地詢問:“我瞧著,這位公子跟大人您長得倒是莫名相似。莫非,他是您的表弟或是堂弟?”
“他是我親生的,能不像么?”花玦衍卻微微搖頭,笑了笑,隨后饒有意味地晃了一圈杯中的美酒,緊接著一飲而盡。
少主大人這一番話出來,包間內(nèi),除他以外的人皆不約而同地頓住了。
黃既之是場內(nèi)最了解花玦衍的人,他的主子本來就是這種不正經(jīng)、愛玩、滿口胡話的性子,自己跟了他這么多年,能不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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