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三個?我倒是去找了,唉,她們三個現(xiàn)在的境況還不如我……”沙琪聽到河笙的話無奈地搖頭。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河笙話說出口的同時心里產生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葛思嘉的爸爸在臨升職前被人聯(lián)名舉報貪污跳了樓,她們母女倆在青城像過街老鼠一樣人人喊打,那些從前被他爸爸坑害過不敢出聲的小老百姓們,現(xiàn)在每天都聚在一起為從前受過的委屈討要說法……她們母女倆前陣子已經搬離了青城,葛思嘉老子一死,她也破罐子破摔不再懼怕我的威脅,我現(xiàn)在從她那里半毛錢都拿不到……”沙琪脫掉頭上的冷帽與厚重的羽絨外套。
“那周海眠呢,周海眠她老公是礦老板,他們家總該有錢吧?”河笙言語間打開一瓶啤酒。
“周海眠和我見面時倒是挺大方地給過我?guī)兹f塊錢封口費,只是那之后沒幾天她的礦老板老公就被查出是在逃犯。那兩口子雖然表面日子過得光鮮,實際上背地里扛著貸款幾百萬,現(xiàn)在她老公進去了,她被逼著還債,人看起來瘋瘋癲癲,我倆現(xiàn)在處境差不多……兩個背債鬼誰也別想從誰那里搞到錢……”
“韓亦宵呢,她不會也攤上什么倒霉事兒了吧?”河笙依稀覺得事情哪里不對。
“韓亦宵更慘,她被我威脅后為了賺得更多求爺爺告奶奶當上了迭碼仔,結果好死不死,她介紹到賭場的客人輸?shù)脙A家蕩產后找她報復,客人小刀子一捅,她現(xiàn)在一尸兩命……我得多大膽子敢找死人要錢?”沙琪端起酒杯咕咚咕咚一杯啤酒下肚。
“沙琪,你覺不覺得事情有點蹊蹺?”河笙聽到沙琪透露的消息陡然間沒了胃口。
“葛思嘉出事時我沒有多想,周海眠出事時我也沒有多想,韓亦宵出事時我才意識到事情的發(fā)展不對,我現(xiàn)在根本顧不上惦記以后能不能從她們三個手里搞到錢,我怕的是下一個就輪到你我倒霉?!鄙崇靼讶獯拖隳c夾到服務員新送上來的烤餅里一口咬掉半邊,她那副狼吞虎咽的樣子看起來好像是幾天沒有吃飯。
“我們現(xiàn)在究竟是已經輪到過了,還是沒有輪到過呢?”河笙想到那三個同伴的悲慘經歷一時間感到有些害怕。
“你的意思是你我出事都和八年前那件事有關系?”沙琪停止手上往嘴巴里送食物的動作。
“不然呢?一個人、兩個人倒霉是正常,五個人全都這么倒霉實在太奇怪了……”河笙一想到事情離奇的走向不由得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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