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太奶奶祖輩傳下來的古籍換來的錢財,它們與你無關(guān)?!卑⑿袥]有料到河笙這一次來找自己竟然又是為了要錢。
“那好……既然你跟我沒大沒小擺出這副姿態(tài),那就別怪我不客氣,如果你不把得到的遺產(chǎn)分給我一半,那就別怪我讓路由器體驗一遍你當(dāng)年的遭遇,我會喂她吃讓人變啞的蛋糕,我會對她動藤條動刀子,我會讓她成為第二個你!”河笙把路由器的照片舉到阿行面前惡狠狠地從中間一撕兩半。
阿行深吸一口氣目光驟然變得像狼一樣兇狠,只見她脫掉身上的襯衫猛然纏上河笙頸子,河笙頸子上受力頓時一句話都喊不出來,只能死命地對阿行瞪眼睛。
鐘叔,園丁、小絮三個人合力把阿行從河笙身上拽了下來,河笙手摸著泛紅的頸子大口大口地呼吸,阿行卯足力氣又要沖過去,河笙一咕嚕從地上起身狼狽地跑到馬路旁的樹林里,阿行便從口袋里掏出彈弓瞇起一只眼瞄準(zhǔn)河笙。
“你給我住手!”何千舟一巴掌將阿行手里的彈弓打落地面。
阿行揉揉手俯身撿起彈弓仔細(xì)擦掉上面沾染的灰塵,何千舟直接把彈弓從阿行手里搶過來放進了自己口袋。
“彈弓我沒收了,我把它送給你是讓你把它當(dāng)做玩具,不是武器,你這輩子都休想在我面前再碰這個東西,我不允許!”何千舟拽著阿行的耳朵不由分說地將她塞進車?yán)铩?br>
阿行上車后把手伸到何千舟面前試圖要回心愛的彈弓,何千舟冷著臉落下車窗將口袋里揣著的彈弓直接扔到窗外路面。
“阿行,你沒有心嗎?這種時候你還惦記著這破爛玩具,我勸你還是好好想想怎么挨過今晚吧,你覺得你犯下這么嚴(yán)重的錯誤,我會輕易饒過你?”何千舟一臉失望地看著面前還在為失去玩具惋惜的阿行。
阿行低頭在手機上打了長長一段文字下車前發(fā)送給何千舟,何千舟回到房間換好衣服之后才坐在椅子上細(xì)看。
“河笙對我說如果我不把遺產(chǎn)的一半分給她,她就會傷害媽媽新生下的小妹妹,她會像媽媽把我毒啞一樣毒啞妹妹,她會像你父親當(dāng)年一樣對我動刀子。我可以把所有遺產(chǎn)都送給她,只是她在得到想要的一切之后,當(dāng)真就會對小妹好嗎?
媽媽當(dāng)年為我縫合右胸傷口的時候,河笙為了討好她向媽媽主動要求為我縫合了最后一針,我可以相信像蛇一樣冷血的二姐嗎?除去讓她徹底在這個世界上消失,我還能有什么更好的辦法呢?”
“阿行,過來,站好?!焙吻е厶謱⑿薪械阶约荷砬?,隨后又耐心地為阿行講道理,“河笙的行為的確很惡劣,但是你沒有對她動用暴力甚至剝奪她生命的權(quán)利,如果你想懲治她,我會協(xié)助你在她下次勒索的時候保留好證據(jù),我們隨時都可以用勒索的罪名將她送進監(jiān)獄里,何必搭上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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