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臻全身僵住幾乎忘了呼吸,被定格在原地。
隨后伸手撫上自己砰砰亂跳的心臟,只清楚地記得自己并不是花了眼。
于是在祭典還沒有結(jié)束,她就跑到了這里,反正有林恩來頂著她的用處也并不是很大。
那是誰呢?林臻繞著樹干走了兩圈,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不同之處。
林臻四處看了看索性決定攀著樹枝爬到了枯枝的枝椏上,雖然這截枯枝外面的樹皮摸起來風(fēng)化得很是脆弱,但直到林臻爬了上來才感覺到這枯木實則很是堅硬,承受一個人的重量綽綽有余。
此時清晨的陽光并不灼人,帶著露水氣息的空氣清新又稍稍有幾分寒意,林臻調(diào)整了下坐姿靠著樹干半躺在樹枝上,只覺得在這上面風(fēng)也似乎靜止了,四周的一切靜謐得出乎意料的舒適。
人的喧鬧聲、鳥獸路過的窸窣聲甚至連自己的的呼吸聲都聽不見。
仿佛時間只是一個虛假的造物,光陰走過,白駒過隙也不過是一場幻覺。林臻閉上了眼睛,當(dāng)眼前的光影也消失隨之而來的一個更大的世界呈現(xiàn)在她的眼前。
白茫茫似霧非霧,天地間的混沌從未分開,沒有天廣地闊,也沒有一位巨神將天地劈開,只有一輪火紅的太陽安靜地懸浮在她遙遠的另一邊。
林臻一下子睜開了雙眼,剛才還感受不到的神魂一下子歸了位,她擦掉頭上的汗重重地喘息著。
一轉(zhuǎn)眼更是驚住,就在片刻之前還是光禿禿的一片的枯木,此刻竟然瞬間長出了一樹華蓋。新生的枝椏將她的身體團團擁住,枯槁的樹皮層層剝落,露出里面嬌嫩濕潤的樹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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