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的黑發(fā)散落在床鋪上,頭上的發(fā)簪早就被她取下,握在手中。
那只烏木發(fā)簪很有質(zhì)感,雕著花的一端并不尖銳,停在梅花枝頭的鳥被花團簇擁著,沒有明顯的棱角倒顯玉一般溫潤的手感。
落日的臉也有些紅,冷白的皮膚上稍稍透著點粉,嘴唇卻紅艷艷的。
林臻的眼神暗下去。
外面的日頭早就落下去,窗外是一片如火如荼仿佛燒了半個天際的晚霞。
光線也暗了下去,林臻抬手打落床攏起的床帳,一瞬間光線就更暗了。
“我可以嗎?”林臻最后問了一句。
落日的眼中透著少許迷茫,常小果給她的那些或許并沒有寫這些事情。
但是從小在一個比較開放時代里長大的林臻卻懂得,又或許是她總是無意之中了解到的緣故。
“可以。”落日眼中的迷茫沒有持續(xù)太久,她半仰著頭拉開衣襟,主動伸手抱住了林臻的頭。
她選擇了接納。
像林臻曾做過的夢一樣,變成藏著雨水的云、變成緩慢爬過腳心的蝸?!?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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