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點?!彼樟诵σ猓抗庵饾u凝起。
“只是你看起來太冷漠、太冷靜了。談起計劃只有人員損耗和風(fēng)險控制的意識,并沒有人情味道……老爺子的原話是,這樣的人,只能利用,不可與其交底。”
他看向林臻,繼續(xù)說:“但是今天,你讓我很意外?!?br>
林臻收回視線仔細品著他的話。確實,她自從來到這里就只知自保,其實并沒有與這里的人有過‘同伴’的意識。她天生就不擅交際,對待陌生人也存著一層‘防備’的隔膜,對待這里的人更是如此。剛剛也只是噩夢驚醒心思雜亂,無人傾訴恰好說出口罷了。
但站在同盟者的角度看,這樣的她確實不怎么值得信任。怪不得將她放在客棧里晾了好幾天。
可,就是現(xiàn)在他說這些話也不見得是完全信任她,只是籠絡(luò)人的場面話而已。
林臻扯了扯嘴角,說:“我還以為你會先問宋天望的事情?!?br>
江弦歌將眼鏡折好放進懷中,笑笑說:“那個二世祖沒什么可避諱的?!?br>
應(yīng)該是當(dāng)時在門口的伙計和你說了對話的內(nèi)容吧,林臻在心中腹誹。她現(xiàn)在開始懷疑當(dāng)時在天香閣江弦歌說的那些話也不全是真的,將她放置在客棧里也許就是為了釣出她背后的關(guān)系,結(jié)果只釣出來個傻不愣登的林恩來。
或者更直白地說,這些人從頭到尾就沒信任過她。
“行了,你先好好養(yǎng)病,等身體好一些了,我再帶你去見我外租?!苯腋杩攘艘宦?,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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