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淅問了一聲“什么”,但嗓子太啞了,只出來些氣聲,鐘磬音約莫是沒聽見,所以新一輪的疼再次浪潮般拍上寧淅的沈軀。
而這一次的疼痛從斷續(xù)到激烈又到斷續(xù),鐘磬音的手碰在寧淅本就發(fā)熱直蒞的位置,寧淅覺得自己變成了那一塊惱人的膠,被從內(nèi)而外、又從外而內(nèi)地燙得化開。
實在是不得了的感覺,讓寧淅忍不住舉起手臂,擋住了自己整張臉。
他聽見自己的聲音在向外散溢、聽見鐘磬音的聲音、也聽見別的,大腦像充氣一樣被不知名的感覺填充得膨脹,一直沿著脊柱澆筑下來,讓全身快要麻痹。
寧淅聽見鐘磬音問:“寧淅,能不能看著我……”
寧淅哽了一下,不明白鐘磬音平時臺詞那么差怎么這個時候還有氣息一邊硐一邊說話,他將手臂放下來,望向鐘磬音,鐘磬音便將身體壓得很低。
然而鐘磬音太漂亮了,寧淅覺得,尤其是這種時候,像是剛噴灑過藥水的濕漉漉的某種花,漂亮到讓人無法直視,讓寧淅不得不重新?lián)踝∽约旱哪?,對他說:“做不到?!?br>
鐘磬音的動作和緩了些,但寧淅總覺得自己肚子里有塊地方被鐘磬音摹得怪異。
“那能不能……至少不要擋著臉,寧淅,讓我看著你……”
寧淅艱澀地點了下頭,將手臂放下,抿著唇側(cè)過頭去,沒敢睜開眼睛。
他感到鐘磬音的手指與自己交扣在一起,接著些許重量按了下來,雙手再要移動想必會很艱難。
寧淅暫時沒有要掙扎的意思,他感受到鐘磬音很熱的、帶著汗的濕氣的吻,從嘴唇到臉頰,從脖子到鎖骨,而鐘磬音沒完沒了地問:“眼睛,真的不能睜開嗎?”
鐘磬音完全沒再動了,像是在等著寧淅做決定,寧淅慢慢睜開眼,眼珠有些遲緩地滾動,望向鐘磬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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