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寧淅感到鐘磬音更向自己靠過來,強睜著眼睛與他對視,恍恍惚惚地說:“你的新朋友——小師弟,具思飛,感覺你們倆在一起比和我在一起的時候還要親,有點……不舒服?!?br>
寧淅聽到鐘磬音忙不迭對自己解釋:“怎么說人前你都是前輩嘛……我肯定不能在劇團里和你勾肩搭背的,我和思飛一點別的都沒有,真的,我跟他還沒有和茜茜韋捷走得近,說話也是說對手戲,偶爾可能因為他是新人,年紀(jì)又小所以多照顧了一點。你要是覺得不爽,以后我再注意,不和他閑聊有的沒的了,除非必要,我也不碰到他了?!?br>
鐘磬音說了很多,有些絮叨,他坦然且無辜的語氣讓寧淅覺得自己這樣小肚雞腸有些惱人。
寧淅其實很想裝作大度的樣子,說一句也沒有必要改;可他又想繼續(xù)恣睢計較,說沒錯你就是要改,不僅不能和具思飛說話接觸,最好看到他就離得遠(yuǎn)遠(yuǎn)的,具思飛對你心思不純。
然而最后,寧淅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迷迷糊糊地說出來了哪一番說辭,更不知道是什么時候,靠在鐘磬音的身上睡了過去。
寧淅只知道,從這一天開始,鐘磬音確實變得十分注意與具思飛相處時的分寸,他幾乎很少再看到鐘磬音的手碰在具思飛的身上,就連兩人講話的時候,鐘磬音會面帶微笑地同具思飛拉開一段禮貌的距離。
按說,男朋友這樣有眼力見,寧淅是該高興的。
可一方面,寧淅憂心鐘磬音會不會覺得自己這樣介入他正常的人際交往而嫌煩,另一方面,寧淅總覺得,具思飛往鐘磬音身邊黏的頻率更高、表情和語氣也更急切了。
寧淅感到無所適從的憋氣與無法發(fā)泄的郁悶。
《傳家寶》大全本的劇本拿到手上時,鐘磬音的心和手一起抖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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