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他給我定的,國輝萬豪,一晚最低多少你也知道,他工資多少你也知道,別說有的沒的了?!?br>
“這就感動了?人家是白市拆二代,真能指望咱們劇團發(fā)的那點錢過活?說不定這一晚酒店都不如他出去和朋友喝一次……”
“翊君。”寧淅打斷了林翊君的話,嘆了口氣,“我沒事,很平安,你還想說什么?”
林翊君哼哼了兩聲,問:“他也過去了?你們倆——開房?”
寧淅正將房卡遞給餐廳前臺登記,一時沒回答林翊君的話,林翊君直接當他默認,大喊了一聲:“寧淅!這才多久你就上趕著去送——”
林翊君喊到一半停了,畢竟他也不知道寧淅和鐘磬音是怎么個相處模式,多的話說不出來。寧淅隨便選了個位置坐下,嘆道:“我知道你擔心我,但是磬音人真的不錯。他今晚去父母那邊看著了,沒過來?!?br>
“哦?放你一個人在這邊,他當對象的就安心啊?!?br>
“你對人不滿意,那人家做什么事你都不滿意?!睂庝赖卦u價林翊君的不良行為,林翊君沉默了一會兒,道:“算了,就是問問你怎么樣,沒事就行?!?br>
寧淅輕聲笑了笑,林翊君那邊掛斷了電話。
太陽已經(jīng)完全落下山去,原本應該視野極好的餐廳靠窗位置現(xiàn)在什么都看不見,只有高高矮矮的街燈,和火車站長久不滅的幾個燈牌。
路上幾乎沒有私家車,救援指揮的燈晃動著,寧淅坐著看了好一會兒,才起身去拿吃的東西。
因為下午睡得太好,寧淅擔心晚上睡不著影響隔天做事,特意吞了一粒安眠藥,遂一覺安安穩(wěn)穩(wěn)睡到七點鐘,睜眼時天都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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