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出結(jié)束,鐘磬音站起來朝著寧淅的方向鼓掌,寧淅向他望過來一眼,而后謝了幕直接退場。
已經(jīng)演過幾輪,大家不用再去聚餐,寧淅卸了妝換好衣服便從側(cè)門走出來,鐘磬音在外面等他,輕輕地叫了一聲:“寧淅?!?br>
“嗯?!睂庝缹χ婍嘁粜α诵Γ鞖庖呀?jīng)很冷了,鐘磬音掏出手機叫車去飯店,不到一分鐘的時間指尖便凍得通紅,不由得嘀咕:“早知道開車來?!?br>
寧淅站在旁邊沒有說話,身體微微向著鐘磬音的方向傾斜。陸續(xù)有其他演員走出來,自己劇團的會問一聲“寧老師好”,看到鐘磬音便說“磬音也來了啊”,于是鐘磬音便要笑模笑樣地站直恭維幾句,其他劇團的人出來同寧淅問好,寧淅要順便介紹一下鐘磬音,于是鐘磬音又要站直身體點頭哈腰地謙虛恭維,還與其中幾人交換了聯(lián)系方式。
寧淅想,確實,應(yīng)該讓鐘磬音開車來的。
那樣在地下車庫里的時候,他們已經(jīng)可以安靜地接吻,開去飯店的一路上,沒有任何人打擾。
網(wǎng)約車來了,寧淅先坐上去,鐘磬音選的館子有些偏老白市人才知道,需要走街串巷鉆胡同,因此坐去了副駕駛,為司機指路。
鐘磬音笑著擰身和寧淅說了幾句話,寧淅覺得他這樣容易暈車,便叫他老老實實地呆著算了。
吃肉鍋的蒼蠅館子,冬天人尤其多,擁擠又熱鬧,飯菜的味道倒是不錯。
鐘磬音這陣子終于擺脫了節(jié)食地獄,吃得十分歡快。寧淅不知怎么,大概是被煤氣或者熱氣熏得發(fā)暈,胃里隱隱有些惡心,只慢條斯地吃,挑揀骨頭多的那些肉,很快就在手邊堆起來一小攤,沒讓鐘磬音發(fā)現(xiàn)他其實吃得不多。
館子里雖然掛著禁止吸煙的牌子,但半數(shù)桌子上都有人抽煙,寧淅很想抽一支,拿起來含在嘴里又覺得實在不好,便對著鐘磬音晃了晃煙盒站起身來:“出去一下。”
鐘磬音手上還是油滋滋的手套,忙不迭地摘掉跟著站起來,順手把自己的棉服遞給寧淅:“穿件衣服啊。”
寧淅披著鐘磬音的棉服,站在館子外面吹冷風(fē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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