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雙睿就跟沒聽見一樣,抬起脖子環(huán)繞四周看了一圈,又大喊:“林老師呢?哎——誰看見林老師了?林老師!林——老——師——!林翊君——??!”
“在呢在呢!我的老天,老謝可喝太多了。”
一個滿頭自來卷、劉海長到有些遮眼睛的青年笑呵呵地迎上來,抬手接住了謝雙睿亂揮亂舞的手搭在自己肩上,歪過頭去和寧淅抱怨了一句。
“是唄?!睂庝酪哺α诵Α?br>
兩個人一邊架著謝雙睿往外走,寧淅一邊探頭看林翊君,溫和地道:“這次十三場演出你扛九場,多少有點太辛苦了,需要幫忙一定要和我說?!?br>
林翊君扶著謝雙睿,另一手從自己口袋里掏出錢包交給身邊的幾個年輕演員,叮囑他們買點酒水零食帶去歌廳,安排妥當(dāng)了才有空回頭和寧淅搭話:“得了吧,你還得來回飛呢,再者說了,就你那水土不服的勁兒,別說幫我忙,到時候說不定還得特派幾個小孩兒去照顧你?!?br>
林翊君說完大笑起來,寧淅瞪了他一眼,終究沒忍住,被帶著也笑了兩聲。
十二月中的白市說冷又不算嚴(yán)寒,最難受的還是朔風(fēng)如刀割人耳朵,寧淅被謝雙睿一陣攪合,沒來得及穿外套,風(fēng)有點往身上灌。偏偏喝多的人腳程不快,還要拉著人嘮嗑說話,好容易把謝雙睿搞進(jìn)了歌廳,空調(diào)的熱氣攏下來,寧淅才覺得自己全身的筋脈活了過來。
林翊君扶著謝雙睿包了個大堂,笑瞇瞇地和旁邊的幾個愛熱鬧的年輕小孩商量再開幾個包間比較合適,寧淅站在一邊等著,百無聊賴地四處打量,剛好看見有個路過的女生手里拿了一個抹茶味加了小雪人翻糖餅干的圓筒冰激凌。
這款冰激凌寧淅前兩天在網(wǎng)上看到過圖片,是金拱門出的圣誕限定,他一直沒機(jī)會嘗一嘗,眼下饞蟲被勾起來,干脆穿上外衣,沉默著又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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