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佑銘沉默了許久,沉重道:“那就讓他們回歸到自己原本該在的位置上,你能消幾分恨嗎?”
黎花緊抿著唇不語,態(tài)度卻軟了幾分。
盧佑銘:“你聽我的,先讓阿羨去折騰,該出手時我會出手的,我盧佑銘的兒子,再怎么著,也輪不到別人來打壓欺辱?!?br>
黎花:“我就再信你最后一次?!?br>
盧羨從鐘家出來,一直沒走遠(yuǎn),他租了輛摩托車守在了附近蹲點,直到第三晚,鐘家人帶著鐘悅坐車離開了家。
他遠(yuǎn)遠(yuǎn)看到鐘悅,才幾天就憔悴了許多,看起來更加瘦弱了。
盧羨拉下?lián)躏L(fēng)鏡片,緊跟了上去。
車子上了高架橋,橫貫了半個帝都,來到一處渡家山莊。
秦家老爺子今晚壽宴,鐘家自然要來捧場。
今晚山莊被秦家給包場了,盧羨將車子停在墻根,他沒有請貼進(jìn)不去,于是他從后面翻墻進(jìn)了宴會。
宴會來了許多人,有些面孔似曾相識,大概是在黎天耀的生日宴上見過,他戴著黑色口罩,黑色皮夾克,將自己藏在光影較暗的角落,仔細(xì)觀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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