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絳只是想跟他玩兒,哪舍得真讓他背自己,趕緊起了身,牽著他走向大廳的餐桌。
快吃完時(shí),景涼抬眸打量著他,見他沒有意識(shí)要說什么,不由輕咳了下嗓門,“你今天去見鐘悅了?”
“是啊,去見了,和他一起吃了午飯,也沒聊什么,我就去學(xué)校了?!?br>
“真沒聊什么?”
盧絳仔細(xì)想了想,“他說話很奇怪,我聽得不是很明白,他問我記不記得以前的事情?還說要來參加我們的婚禮,我覺得有兩種可能?!?br>
“哪兩種?”景涼早已吃好,靠著椅子抱臂一臉嚴(yán)肅。
“一種是他認(rèn)錯(cuò)人了,另一種是之前的盧絳與他有過交集,但是五年前,十五歲,他好像大我兩歲,那就是他十七歲……能有什么交集啊?”
景涼心里有些不痛快,明顯表現(xiàn)在了臉上,但是卻什么也沒說。
這種事情又不是盧絳的錯(cuò),就是心里膈應(yīng)。
“明天是雙休日,我今晚要出去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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